马孝全看向马老夫人,不解道:“奶奶,不是说好了么,你叫我全儿就好......”
马老夫人摇摇头:“不,你的真正身份,是马家的初代家主,而真正的全儿,在这里,在这里......”马老夫人的手指向躺在冰床上男尸,“他才是全儿......”
“奶奶......”
马老夫人抿了抿嘴,强行挤出一丝笑容:“不管怎样,我们马家有了你,才能撑到现在......”
“奶奶,您为什么要这么说?”
马老夫人道:“初代家主,我其实一直有个话想和你说......我知道你一直在谋划保全马家的计划,但是老婆子我已经老了,不能陪着你继续下去了,如果有一天,你要离开这里,我就不能和你一起离开了。”
“为什么?奶奶,您......”
“呵呵,时间太长了,我又太老了......其实我现在最放不下的,就是我那儿媳妇......马家我一辈只有一子,而我儿和儿媳争气,全给我生的是小子,可惜我的大孙子(马志)被人害死,小孙子(真正的马孝全)也被刘一璟的儿子给打死了......现在我能指望的,只有我剩下的两个孙子了......”
马老夫人伸手摸了摸男尸冰冷的脸庞,道:“初代家主,其实,你一直都想错了......”
“错了,为什么?”马孝全看向马老夫人。
马老夫人笑道:“你可知道我马家为什么要脱离隐世豪族,投靠世俗吗?”
马孝全摇摇头。
“呵呵,你可能不知道花家到底是怎么灭亡的吧,当然,花家其实并没有灭亡......不过如果不是当初的事件,想必现在在隐世豪族中,紫家的地位,应该是花家的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马老夫人笑着摇头道:“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。嗯,如果有一天你离开,我想远儿(马家老二)和成儿(马家老三)也不会和你一起走的,瑞清和青儿(马老夫人对儿媳的昵称),就更不可能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马孝全有点着急了,“难道我做了这么多,都要枉费吗?难道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没用的吗?奶奶,您可知道,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吗?”
马老夫人摇摇头。
马孝全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(地底探测器),道:“我为了它而来,其实找到它,我已经可以离开了,但是您知道我为什么不离开吗?因为我是马家的人,这个家族,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,我不能看着她倒下!”
马老夫人哭了:“那现在怎么办?现在怎么办?清寒也走了,你也不同往日那般风光,魏忠贤又咄咄相逼,我们马家的出路,到底在哪里?在哪里?”
马孝全一听,恍然大悟——哦,原来刚才奶奶那番话是想气自己走啊。
马孝全上前,抱住马老夫人,安慰道:“奶奶,您放心,我说过的话,就一定会做到,清寒虽然离开了,但是我相信,总有一天,我们会见面的,还有,我虽然今夕不同往日,但是奶奶请相信我,我的能耐,比你想象中的要大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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