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,不过大人最近不在。”
魏忠贤忍不住了,开口问道:“莉莎,你可知道,你有女真奸细的嫌疑啊?”
穆莎笑道:“妾身只是执事大人的一房侧室,魏公公说得什么女真奸细,妾身并不知情,当然,如果魏公公非要说妾身是,那妾身也没有办法,不过妾身如果遇到了什么事儿,想必大人一定会找魏公公理论的。”
“哼~”魏忠贤拍了下桌子,震得桌子上的茶杯溅出了茶水,“你以为我怕马孝全那个黄口小儿吗?”
穆莎一笑:“公公当然不怕我家大人了,只是大家都是大明臣子,公公权利又大,还说了我家大人是黄口小儿,公公大人大量,也不应该和黄口小儿一般见识吧?”
“嗯?”魏忠贤被穆莎的巧辩说得无法应答,好一会儿才道,“怎么你的汉话说得这么溜呢?”
魏忠贤之所以会问起这个问题,那是因为早先他曾派人调查过马孝全的一众女眷,尤其是莉莎,因为有她哥哥的关系,魏忠贤了解的很清楚。
据查,莉莎的汉话说得不是太好,有很多发音也不准。
京城里也不是没有色目人,语言天赋最好的色目人,从开始学习汉话到顺溜着说都要五六年的时间,而现在这个莉莎,怎么说出来的汉话明显听上去很顺溜呢?
穆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,但是事已至此,只能编理由了。
穆莎笑着道:“公公抬爱了,妾身只是因为有一个好的老师,嗯,就是妾身的男人马孝全,才能学得这般好的。”
魏忠贤摇摇头,看着穆莎的长相,心中泛起了嘀咕,但又很快否定了。
魏忠贤道:“那你给我说说,马孝全是什么日子生的?”
穆莎心中暗骂魏忠贤阴险,她又不是莉莎,她也只和马孝全有过浅薄的接触,她怎么知道马孝全是什么日子生的?
穆莎微微一笑,道:“魏公公,您这是考验妾身吗?如果妾身没记错的话,魏公公如果想知道大人(马孝全)的生辰,完全可以去问户部啊,反正户部不也是魏公公您的吗?”
穆莎这句话说得很巧妙,既避免了正面回答魏忠贤,又将皮球抛给了魏忠贤。
魏忠贤一愣,旋即哈哈一笑:“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色目女人,难怪马家的钱庄能赚钱呢,原来全靠了你。”
穆莎点点头:“不敢不敢,妾身也只是帮着马家打理,如果哪里有什么让魏公公看不上的地方,请魏公公提出来......”
客印月看着穆莎和魏忠贤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舒服,心中醋意大发。
本来自己垂涎马孝全多时了,一直就没得手过,今日你魏忠贤个老家伙竟然将马孝全的侧室叫了来,哼,还不是垂涎人家的美色么?行,你垂涎,那我就成全你!
想到此,客印月突然一拍桌子。
魏忠贤刚把茶杯端起来放在嘴边准备喝,客印月这一拍,魏忠贤惊得一抖,茶水撒了他一身。
“你这妇人,作甚呢?”魏忠贤白了一眼魏忠贤。
客印月瞪了魏忠贤一眼,没理会他,直接命令左右道:“来啊,给我把那个贱人的衣服扒光了。”
魏忠贤和穆莎同时一愣,随后,魏忠贤淫笑起来,穆莎则是脸色变得阴沉起来。
几个厂卫得令后,舔着嘴唇走向穆莎,虽然他们裤裆里没有那话儿,但是看穆莎的姿色上乘,又是锦衣卫执事马孝全的女人,这要是扒光了看一看,怎么着也是愉快的,以后出去了,还有的谈资呢。
眼看着几个厂卫走近穆莎就要动手时,穆莎突然一笑,道:“魏公公和夫人是想看妾身的身子么?”
魏忠贤连忙道:“想,当然想想了~”
“咳咳~~”客印月瞪了魏忠贤一眼,后者连忙坐直身子道,“夫人怎么做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穆莎又问客印月:“夫人可是嫉妒妾身的身段了?”说着,穆莎故意扭了扭腰肢。
“咕噜~”魏忠贤狠狠的咽了下口水,心道狗日的马孝全,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好运气,怎么美女全在你身边呢,妈的,今天你这个色目侧室,我老魏非要玩一次。
客印月冷笑道:“小贱人,竟然这样和本夫人说话?你们几个还愣着作甚,给我上去扒光她的衣服,我倒要看看,她哪里来的骄傲。”
穆莎秀眉微微一皱,心道这个客印月真是下贱,我真想一刀宰了她。
想归想,但穆莎却没有这么做,她是一个刺客,一个身子早已不干净的刺客,就算是被人扒光了,也不会觉得难过,因为这种尊严,早在她成为刺客的时候就已经全部抛弃了。
几个厂卫嘻嘻哈哈的将手搭在了穆莎的身上,一边摸一边扒掉了她的外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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