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在马孝全放下这个判断没多久,皇太极就派人来汉轩楼“查岗”,看到马孝全夫妇俩在房间里和顾晴美一起吃宵夜,来查岗的士兵也没有打扰,直接离去。
行宫内,听到士兵汇报,皇太极总算是安了心,白天开会的时候,他就一直在担心马孝全会不辞而别,虽然明天下午才开始戒严,但他实际上已经安插人暗中盯着马孝全和北冥霜雪了。
哲哲给皇太极汇报,说和七个福晋聊的很好,大家都一致同意,回去好好的劝劝自己的男人,不要总搞内部竞争,要统一团结。
皇太极点点头,十分的高兴,看着哲哲为他操心操力,皇太极答应再过一会儿去哲哲那里过夜。
在此之前,皇太极将受了伤的加图叫了来,一来是问他的伤势如何,二来也是问他为何会受伤的原因。
当时在皇太极看来,加图明明是占据绝对优势的,可是为什么加图一个膝撞,却成了他自己受伤。
经郎中的检查,加图的膝盖骨已经尽数碎裂,现在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好了,就算是有一天加图能再站起来,恐怕也没办法成为一个合格的摔跤手了。
这就是说,加图算是废了。
加图扁着嘴,躺在担架上哭得稀里哗啦,皇太极也不好安慰他,只能任由他哭。
好一会儿,加图平静了下来。
皇太极问道:“加图啊,你到底是怎么弄的,怎么这么莫名其妙呢?”
加图道:“大汗,我本来是要赢下的,可是当我举起马孝全,发现他越来越重,真得,我最后其实是撑不住了,由着他掉下来的,而且,他的身子很硬,所以我的膝盖骨被他给砸碎了。”
“越来越重?还很硬?”皇太极眯着眼睛,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那天他提酒壶时的异样,还有当时宁远保卫战,马孝全无法被弓箭射死的情形。
“看来你也觉得蹊跷啊。”
加图一愣:“大汗,您也知道?”
“哼,一定是那马孝全的搞的鬼~”皇太极冷哼了一声,“这样......我这两天开军事会议,你呢,派人给我将马孝全盯紧一点,你虽然不能动,但是至少有张嘴,所以一旦有什么事儿,你让人抬着你来找我,我看到你,自然会停下会议来见你~”
“多谢大汗,多谢大汗~”
“此外,我也不想再等了,我已经给乌尔图说了,马孝全身边的那个小妞儿,我要立刻得到,所以马孝全这人,如果能杀,随你好了~”
加图一愣,随即扁着嘴哭道:“大汗,您真是英明~”
“好了,下去准备吧~”
“是~~”
......
翌日,马孝全和北冥霜雪起了个大早,两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些细软,静静的在屋内等候。
昨晚已经拜托顾晴美将随行的几个人送出了沈阳城,此时一同来沈阳的人,只剩下了马孝全和北冥霜雪。
房门开了,顾晴美走了进来,看着马孝全和北冥霜雪,叹了口气道:“你们要走了吗?”
“对~”马孝全站起身,冲顾晴美鞠躬道,“这些天,多谢招待了~”
“不用~我们只是利益相互,所以不用谢我,马孝全,你真得会去秘境?”
“会,如果你有兴趣,几个月后可以来锦州城找我,到时候,我们可以一起去~”
顾晴美一愣,摇了摇头苦笑道:“我还是自己回去吧~行了,时候不早了,你们该出发了~对了,皇太极其实早就派了人跟踪你们,不过你放心,已经都被我搞定了,你们放心的离开便是~”
......
马孝全和北冥霜雪易容换面,后者因为头发是血红色,所以特地的包了头巾。
距离彻底的戒严还有一段时间,这时候,两人拿着令牌来到了沈阳城下。
守城的偏将名叫沙鲁,看着马孝全递过来的令牌,问道:“你们是什么贩子?”。
马孝全故意装作用生硬的汉语道:“大人,小的是弄羊皮的,听说最近收成不好,羊皮不好弄,但是小的不能空这手回去,否则就亏大了,所以买了些衣服,拿回去倒手~”
沙鲁眉毛一挑,用长枪将马孝全的包袱带挑开,一眼便看到了最上面的意见华丽的女人穿的皮袄。
沙鲁最近收了一个女人,他很是喜欢,女人前些天说看上一件皮袄,今天沙鲁一看,竟然是这件。
“这皮袄......留下吧~”沙鲁将皮袄拿了起来道。
“这......那好吧,那小的算是送给大爷的~”马孝全故作为难。
“哼,你们这帮汉人,赶快滚~”沙鲁得了便宜,笑着将马孝全的包袱丢给了他,然后又看了看马孝全身边站着的北冥霜雪。
易容后的北冥霜雪,不仅长相难看,脸上还有一个特大的黑斑,就像是一块儿疮疤一样。
“你~把头巾揭下来~”沙鲁指着北冥霜雪道。
马孝全有些紧张,连忙道:“大爷,那是小的妹妹,生了天花,大爷若是......不信大爷请看~”说着,马孝全就要撸北冥霜雪的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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